在我生长的乡村小镇,如果要买结婚蛋糕这类特别一点的东西,必须经历往返60英里(1英里约合1.6公里)的艰巨跋涉。我和格伦举行结婚典礼的前一天,他便进行了这样一次远行,带回一只多层蛋糕。它盖了张蜡纸保护糖霜,安安静静地躺在汽车后座上。
爸爸骄傲地推开后门,我和妈妈跑出去想先睹为快。格伦刚停好车,我们就把脸贴在车窗上,赞叹着那结着霜的白玫瑰花饰,另有蛋糕上闪闪发亮的小新郎新娘。格伦打开车门跳到草坪上,喊着:"鲜艳的蛋糕给鲜艳的……"
雷克斯,我们的爱犬,从爸爸身边溜过,就在格伦发言时从他身旁一跃而过。当我和妈妈还在对着车窗浏览时,雷克斯从方向盘前面跳到后座上,勉强保持了一两秒钟的平衡,最终重重地落在了盖蛋糕的蜡纸上。
"雷克斯,不要!"四个人异口同声地喊道。说时迟那时快,蛋糕上的小新郎新娘已经倒下,几层蛋糕塌在一路。雷克斯知道自己闯祸了,夹着尾巴爬到窗前,对着我的脸做出道歉的样子,结果是把我珍贵的蛋糕仅存的完好部分踩坏,最终它干脆扑通一声坐在那乱糟糟的一团上。
每个人都笑了,只有我除外。"我的蛋糕啊,"我嚎啕大哭,"婚礼全给毁了!"
格伦拥着我说:"亲爱的,有你有我就有婚礼,只要我们拥有对方,一切都是完美的。"
"如果这是明天最糟的事,"活跃的老爸像是吟诗一样,"那么明天是个好日子。"
"永远不要忘记另有更坏的可能性。"母亲体会得到我绝望的心情,她安慰我说。她对爸爸和格伦说:"你们两个男人把雷克斯抱走,然后把蛋糕拿到餐桌上。"
一家人把东倒西歪的蛋糕仔细研究了一番,妈妈拿起电话拨了两个号码。"婚礼打算不变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。"妈妈一锤定音。
第二天空上午10点,负责在婚宴上分蛋糕的两个表妹碧尤拉和乔治娅来了。"我们是蛋糕造型师。"她们宣布。"听说结婚蛋糕需要修理?"她们嘻嘻哈哈地问。她们带来了自制的白蛋糕,几碗白色的糖霜,另有几盒西点奶油。她们一连干了几个小时,重建我的理想。当蛋糕规复原状时,我的心情也规复了。
妈妈、碧尤拉和乔治娅用糖霜把一块块白蛋糕粘到需要修补的地方,再把奶油抹到补丁上,将破损掩盖起来。"看,我们用糖霜和奶油把昨天的一团糟变成为明天的杰作。"妈妈微笑着说。
婚礼如期举行,当修补如初的结婚蛋糕出现在宾客面前时,人群中反响着:"啊,多美的婚礼蛋糕啊。"那一刻,格伦在我耳边轻声说:"我想我们会承当你父母的哲学---如果这是明天最糟的事,那么明天是个好日子。" " alt="从厄运中发掘美好的一面,把坏事转化为积极的动力的故事" width="100%">
从厄运中发掘美好的一面,把坏事转化为积极的动力的故事

怎么会变得那么漂亮?自己置
从她对大家谈起的留学体验中依然发现了个中的缘由。她说就在赴美留学后不久,故事一位美国女同学邀请她去家里吃晚饭,发现同学的自己置母亲不住地凝视着她的脸孔,之后她才发现同学的故事父亲(father)、哥哥、姐姐等,全家人都会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。为什么?她有些不安,难道东方人就那么稀奇吗?第二天,女同学这样对她说:“家里人全都大吃一惊,说是从没有见到过这样漂亮的人。”就因为这个而自豪?在场的所有人一定心里都这样想,不过我却强烈地有一种认同感:“原来如此。”她的“自豪”还在持续着:她特别受到男同学的青睐,当然女同学也绝不掩饰地向她表示“喜欢”,还曾经有四位男生同时提出要与她谈朋友。美国人性格非常直率,不住地称赞她“漂亮、美……”
所有的人一会儿都哑口无言,她们一定在想着同样的事儿:“咦———这样的脸孔在那边也算得上美人?”
她的人生从此彻底改变了。在国内时并不引人注目的女性到了美国却成为“女王”,使她心里的某样东西一会儿被唤醒,仅仅一年就上了通向美人之路,当意识到自己是“美人”时便十二分地将之发扬出来,开始浓妆重抹地修饰打扮起自己来了。且不说她的化妆是否高明,但我想这种做法本身对于女性来说是一件十分主要的事儿,因为人的一生中只有这样才能切实地验证自己潜藏着最大的可能性。
自然,她已经完全为美国所倾倒了,数月过后又再次赴美,最终在美国大学毕业,听说已经在那边结了婚。
不过我想,她也不单是有着在那边讨人喜欢的面孔,性格也是很美国化的,因而才能这样地如鲜花般绽放,这大概也可以算是水土适宜吧。
不论是男性依然女性,人总是希望看到“鲜花绽放”。当看到别人因为寻觅到自己的位置而得到幸福时,不知为什么连自己也会为之升起一股勇气;反之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自己的位置,无法绽放成鲜花,只能终止于花蕾的人多得很……
命运是靠自己的双手开辟的,这话也就是要寻觅自己的恰当位置。而女性突然之间之间之间间变得异常鲜艳的一瞬间,大概就是发现了自己的位置的那一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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